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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隔界 最後的前情概要

所屬書籍: 黑暗塔5:卡拉之狼

    《卡拉之狼》是一個長篇故事的第五部,這個故事受羅伯特·布朗寧的敘事長詩《去黑暗塔的羅蘭少爺歸來》啟發而寫成。第六部,《蘇珊娜之歌》將在二〇〇四年出版。第七本也是最後一本,《黑暗塔》將在同年晚些時候出版。

    第一部《槍俠》講述了薊犁的羅蘭·德鄯如何追尋並最終逮住黑衣人沃特——那個人假裝和羅蘭的父親為友而實則效忠於遙遠的末世界的血王。抓獲半人半巫的沃特並不是羅蘭的最終目的,那只是一種手段而已。羅蘭的目的在於接近黑暗塔,以期中世界的飛速毀滅和光束的路徑的緩慢死亡可以來得慢一點,或者來個根本性的扭轉。這部小說的副題為「重新開始」。

    黑暗塔是羅蘭的迷戀,他的追求,他活下去的惟一理由,如我們所見。我們得知當羅蘭還是個小男孩時,馬藤如何試圖讓人把他送到西部令他失寵,把他從這場重大遊戲中踢出局。可是,羅蘭徹頭徹尾地挫敗了馬藤的圖謀,主要是由於他具備男子漢氣概,選擇了有利的反擊。

    斯蒂文·德鄯,羅蘭的父親,把自己的兒子和兒子的兩個朋友(庫斯伯特·奧古德和阿蘭·瓊斯)送到了眉脊泗的海岸領地,主要是讓孩子遠離沃特的魔爪。在那裡,羅蘭遇到並愛上了被女巫纏住的蘇珊·德爾伽朵。庫斯的蕤嫉妒這個姑娘的美貌,尤其危險的是,蕤得到了那些被稱為「彩虹」……或「巫師的玻璃球」的神奇玻璃球中的一個。總共有十三個這樣的東西,最有魔力並最危險的是「黑十三」。羅蘭和他的朋友們在眉脊泗經歷了多次冒險,儘管他們僥倖逃命(還帶著粉紅色的「彩虹」),蘇珊·德爾伽朵,站在窗旁的可愛女孩,還是被燒死在火刑柱上。第四部《巫師與玻璃球》講述了這個故事。這部小說的副題是「致敬」。

    在圍繞塔展開的一個個故事中,我們發現槍俠的世界和我們自己的世界在本質上有可怕的相似之處。我們最早發現這種相似是在羅蘭遇到傑克的時候。傑克是來自一九七七年紐約的一個男孩,於蘇珊·德爾伽朵死後多年在一個沙漠中的驛站遇到羅蘭。羅蘭的世界和我們的世界之間有一道道門;其中一道就叫做死亡。傑克是在被推到第四十三大街,然後被一輛汽車碾過後,才發現自己處在這個荒涼的驛站的。汽車司機是個叫恩里柯·巴拉扎的男人。推他的人是個仇視社會的罪犯,名叫傑克·莫特,是沃特手下的黑暗塔紐約層級的代表。

    在傑克和羅蘭與沃特相遇之前,傑克已經死過一回了……這次是因為槍俠,在面臨這個有象徵性的兒子和黑暗塔之間的痛苦抉擇時,羅蘭選了塔。傑克陷入無底深淵前最後的話語是:「去吧——在這個世界之外還有其他的世界。」

    羅蘭和沃特之間的最終對決發生在「西海」附近0在漫漫長夜的閑聊中,黑衣人用一副怪異的塔羅牌給羅蘭算了命。有三張牌——囚犯,影子女士和死亡(「但不是沖著你來的,槍俠」)尤其引起了羅蘭的注意。

    《三張牌》,副題為「重來」,始於西海海岸,發生在羅蘭從和沃特的對抗中醒來後不久。筋疲力盡的槍俠遭到一群食肉大螯蝦的攻擊,他還未及逃跑,右手已經少了兩個手指,而且被嚴重感染。羅蘭繼續沿著西海海岸艱難地跋涉,儘管他病得不輕甚至就快死去。

    在行走中他遇到三扇門,全都自由地立在海灘上。這些門通向三個不同時間點的紐約。從一九八七年,羅蘭拉來了埃蒂·迪恩,一個吸食海洛因的囚犯。從一九六四年,他拉來了奧黛塔·蘇珊娜·霍姆斯,一個斷腿女人,是一個叫傑克·莫特的仇視社會分子把她推到地鐵列車前致殘的。她就是「影子女士」,在她腦子裡隱藏著凶暴的「另一個人」。這個隱藏的女人,殘暴和狡猾的黛塔·沃克,被槍俠拉入中世界時,決心把羅蘭和埃蒂都幹掉。

    儘管只有埃蒂和奧黛塔兩人,羅蘭仍然覺得自己已經把三個人拉入了中世界,因為奧黛塔有雙重人格。不過當黛塔和奧黛塔合而為一成為蘇珊娜的時候(這主要歸功於埃蒂·迪恩的愛和勇氣),槍俠就知道不是這麼回事了。除此之外,他還在想別的事情:他滿腦子都是傑克,並為此痛苦不堪,那個男孩在死時講到其他世界。

    《荒原》,副題為「救贖」,開端是一個悖論:對羅蘭而言,傑克看起來既活著又死了。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期的紐約,傑克·錢伯斯也被同樣的問題所困擾:自己活著還是死了?他是誰?殺掉一頭叫米爾(害怕它的老人們這麼叫)或者沙迪克(製造出它來的中土先人這麼叫)的巨熊後,羅蘭、埃蒂和蘇珊娜回溯這隻野獸的蹤跡,並發現了這種馬圖林人以為是沙迪克,塔特勒人以為是熊的動物的出沒路線。原來曾有六隻這樣的動物,在標誌著中世界邊界的十二個入口之間奔跑。在這些動物相交之處,在羅蘭的世界(也是所有的世界)的中央,聳立著黑暗塔,所有空間和時間的核心。

    到如今,埃蒂和蘇珊娜在羅蘭的世界裡已不再是囚犯。沐浴在愛河中的他們自己也走上了槍俠的道路,這時他們已經完全參與到這場探險之中,並追隨著羅蘭,這個最後的塞普先生(死亡售賣人),沿著沙迪克的蹤跡,馬圖林的道路。

    在光束的路徑不遠處的一個通話石圈中,時間被修補過,悖論終止了,而真正的第三人被拖了出來。傑克在一個危險的儀式結束時重新進入中世界,那裡的四個人——傑克、埃蒂、蘇珊娜和羅蘭——全都記得自己父親的臉並體面地洗清了罪責。不久以後,四重奏變成了五重奏,因為傑克救了一隻貉獺。貉獺看上去像是獾、浣熊和狗的結合體,語言能力有限。傑克把他的新朋友叫做奧伊。

    朝覲者之路把他們帶往剌德城,那裡兩個古老的幫派的倖存者之間繼續著曠日持久的衝突。到達這座城市之前,在河岔口小鎮,他們遇到幾個遠古年代的古老倖存者。他們認出羅蘭是世界轉換之前的往日時光的一個倖存同伴,滿懷敬意地接待了他和他的同伴們。老人們還告訴他們有一種單軌火車或許仍可從剌德駛入荒原,沿著光束的路徑,朝向黑暗塔。

    傑克被這一消息嚇壞了,但並不感到意外,從紐約被拉來之前,他從一家書店弄到兩本書,書店主人叫凱文·塔爾,一個發人深思的名字。一本書滿是謎語,而謎底已被撕掉。另一本書叫《小火車查理》,講述了一個與中世界隱隱有所呼應的兒童故事。而「查」這個字在羅蘭成長的地方薊犁的高等語中意思是死。

    泰力莎姑母,河岔口的女族長,給羅蘭一個銀十字架讓他戴上,然後旅行者們上路了。在穿越橫跨寄河的殘橋時,傑克被一個叫蓋舍的垂死(而且極端危險)的逃犯綁架。蓋舍把自己的年輕囚犯帶到地下的滴答老人那裡,這人據稱為戈嫘人的最後一個首領。

    在羅蘭和奧伊尋找傑克之際,埃蒂和蘇珊娜發現了剌德的搖籃,單軌火車布萊因在那裡蘇醒。布萊因是剌德城下面龐大計算機系統的最後一個地上工具,而布萊因只剩下一樣興趣:猜謎。它允諾帶旅行者到單軌火車的終點站……只要他們能出一道它猜不出的謎語。否則,布萊因說,他們的旅程就會以死亡告終:殺人樹。

    羅蘭救出傑克,留下快要死去的滴答老人。然而安德魯·奎克沒有死。眼睛半瞎,遭毀容後面目醜陋的他被一個自稱理查德·范寧的男人救下。可是,范寧還稱自己為永生的陌生人,一個羅蘭曾被警告要小心的魔鬼。

    朝聖者從行將滅亡的剌德繼續他們的旅程,這次是乘坐著單軌火車。儘管事實是單軌火車位於計算機中的實際操縱者被他們甩在身後越來越遠,然而當火車在沿著光束的路徑某處腐壞的軌道像粒粉紅子彈般以每小時超過八百英里的速度飛跳時,這一事實無論如何已沒有意義。他們想要存活的惟一機會是給布萊因出一道計算機答不出的謎語。

    在《巫師與玻璃球》的開頭,埃蒂確實出了那樣一道謎語,用獨一無二的人類武器——混亂的邏輯,毀壞了布萊因。單軌火車在一個類似堪薩斯名叫托皮卡的地方停了下來,這個地方已經被一種被稱做超級流感的疾病侵襲一空。就在他們沿著光束的路徑(如今是I-70公路的啟示錄版)繼續行程時,他們看到一些令人不安的牌子。萬眾歡呼血王是一個。留神不速之客是另一個。而且,警惕的讀者會發現,不速之客有一個和理查德·范寧非常相似的名字。

    告訴他的朋友們關於蘇珊·德爾伽朵的故事後,羅蘭和自己的朋友們來到建造在I-70公路盡頭的一座綠色玻璃砌成的宮殿,宮殿和多蘿西·蓋爾在綠野仙蹤中尋找的那座極其相似。在這座高大城堡的宮殿里,他們遇到的不是偉大恐怖的奧茲,而是滴答老人,剌德這個偉大的城市最後的難民。滴答老人死後,真正的巫師現身了。他是羅蘭遠古時代的對頭,馬藤·布羅德克洛克,在有些世界裡叫蘭德爾·弗拉格,在有些世界裡叫理查德·范寧,還有些世界裡叫約翰·法僧(好人)。羅蘭和他的朋友們無法殺死這個最後一次警告他們放棄追逐「黑暗塔」的鬼魂(「它殺不了我,羅蘭,老朋友。」他跟槍俠說),但是他們可以把他驅逐走。

    進入巫師的玻璃球這趟最後的行程並經歷了可怕的最終揭秘後——薊犁的羅蘭曾殺死了自己的母親,他誤把她當成了那個叫蕤的女巫——流浪者們又一次發現自己處身中世界,並又一次走上了光束的路徑。他們再次開始了自己的追尋,而《卡拉之狼》即以此為開端。

    這一前情概要決不是對「黑暗塔全系列」前四本書的總結;如果你在開始閱讀這本書前還沒讀過那幾本,那我勸你先讀一讀,要麼就把這本撂在一邊。這幾本書只是一個連貫的長篇故事中的一些片斷,你最好從頭讀到尾而不要從中間開始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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