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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補刪(1)

所屬書籍: 金瓶梅

    第二回

    更有一件,緊揪揪,紅皺皺,白鮮鮮,黑煙煙,正不知是什麼東西。

    第四回

    但見: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喜孜孜,連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帶結。一個將朱唇緊貼,一個將粉臉斜偎。羅裙高挑,肩膀上露兩灣新月,金釵斜墜,枕頭邊堆一朵烏雲。誓海盟山,搏弄的千般旖妮;羞雲怯雨,操搓的萬種妖嬈。恰恰鶯聲不離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揚柳腰,脈脈春濃,櫻桃口,微微氣喘。星眼朦朧,細細汗流香玉顆;酥胸蕩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饒匹配眷姻諧,真箇偷情滋味美。

    少頃,吃的酒濃,不覺烘動春心。西門慶色心就起,露出腰間那話,引婦人縴手捫弄。原來西門慶自幼常在三街四巷養婆娘,根下猶來著銀打就葯煮成的托子,那話約有寸許長大,紅赤赤黑胡,直豎豎堅硬。好個東西,有詩單遂其能為證:

    一物從來六寸長,有時柔來有時剛。軟如醉漢東西倒,硬似風僧上下狂。

    出牝入陰為本事,腰州臍下作家鄉。天生二子隨身便,曾與佳人斗幾場。

    少頃,婦人脫了衣裳,西門慶摸見牝戶上並無毳毛,猶如白馥馥,鼓蓬蓬,軟濃濃,紅皺皺,緊揪揪,千人愛萬人貪,更不知是何物。有詩為證:

    溫緊香乾口賽蓮,能柔能軟最堪憐。喜便吐舌開口笑,困時隨力就身眠。

    內襠縣裡為家業,薄草崖邊是故園。若遇風流清子弟,等閑戰鬥不開言。

    第六回

    那婦人枕邊風月,比娼妓猶勝,百般奉承。西門慶亦施逞槍法打動。兩個女貌郎才,俱在妙齡之際,有詩單道其能,詩曰:

    寂靜閨房單枕涼,才子佳人至妙頑。才去倒澆紅蠟燭,忽然又掉夜行船。

    偷香粉蝶飧花蕊,戲水蜻蜓上下旋。樂極情濃無限趣,靈龜口內吐清泉。

    第八回

    聽夠良久,只聽婦人口裡懶里呼叫西門慶:「達達,你只顧扇打到幾時,只怕和尚聽見,饒了奴,快些丟了罷。」西門慶道:「你且休慌,我還要在蓋子上燒一下兒哩。」不想被這個禿廝聽了個不亦樂乎。

    第十回

    西門慶且不與他**,明知婦人第一好品蕭,於是坐在青紗帳內,令婦人馬爬在身邊,雙手輕籠金釵,捧定那話,往口裡吞放。西門慶垂首觀其出入之妙。嗚咂良久,婬興倍增。

    說畢,當下西門慶品蕭過了,方才抱頭交股而寢。正是:自有內事迎郎意,殷勤快把紫蕭吹,有西江月為證:

    紗帳輕飄蘭麝,娥眉慣把蕭吹。雪白玉體透房帷,禁不住意飛魄盪。

    玉腕款籠金釧,兩情如醉如痴。才郎情動囑奴知,慢慢多咂一會。

    第十二回

    但見:

    一個不顧綱常貴賤,一個那分上下高低,一個色膽歪邪,管甚丈夫利害;

    一個婬心蕩漾,從他律犯明條。一個氣喑眼瞪,好似牛吼柳影;

    一個言驕語澀,渾如鶯轉花間。一個耳畔許雨意雲情,一個枕邊說山盟海誓。

    百花園內,翻為快活排場;主母房中,變作行樂世界。霎時一滴驢精髓,傾在金蓮玉體中。

    第十三回

    端的二人怎樣交接,但見:

    燈光影里,鮫綃帳內,一來一往,一撞一衝。

    這一個玉臂忙搖,那一個金蓮高舉。

    這一個鶯聲嚦嚦,那一個燕語喃喃,好似君瑞遇鶯娘,猶若宋玉偷神女。

    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戀蜂恣未肯即罷。

    戰良久,被翻紅浪,靈犀一點透酥胸;

    斗多時,帳構銀鉤,眉黛兩彎垂玉臉。

    那正是:

    三次親唇情越厚,一酥麻體與人偷。這房中二人**,不料迎春聽了個不亦樂乎。

    說著,一隻手把他褲子扯開,只見他那話軟叮鐺,銀托子還帶在上面。問道:「你實話,晚夕與那婬婦弄了幾遭?」西門慶道:「弄的有數兒的只一遭。:婦人道:「你指著旺跳的身子賭個誓,一遭就弄的他恁軟如鼻涕,濃如醬,恰似風癱了的一般,有些硬朗氣兒,也是人心。」說著,把托子一揪,掛下來,罵道:「沒羞的,黃貓黑腸的強盜。」嗔道:「教我那裡沒尋,原來把這行貨子悄地帶出,和那婬婦搗去了。」

    第十六回

    原來李瓶兒好馬爬著,教西門慶坐在枕上,他倒插花,往來自動。兩個正在美處

    說畢,婦人與西門慶互脫白綾襖,袖子里滑浪一聲,掉出個物什兒來。拿在手裡沉甸甸的,紹彈子大,認了半日,竟不知是什麼東西,但見:

    原是番兵出產,逢人薦轉在京。身軀瘦小,內玲瓏,得人輕借力,輾轉作蟬鳴,解使佳人心膽懼,能助腎威岡。號稱金面勇先鋒,戰陣功第一,揚名勉子鈴。

    婦人認了半日,問道:「是什麼東西,見怎的把人半邊胳膊都麻了。」西門慶笑道:「這物你就不知道了,名喚勉子鈴,南方勉甸國出產的,好的也值四,五兩銀子。」婦人道:「此物便到那裡。」西門慶道:「先把他放入爐內,然後行事,妙不可言。」婦人道:「你與李瓶兒也干來。」西門慶於是把晚間之事從頭告訴一遍,說的金蓮婬心頓起,兩個白日里掩上房門,解衣上床交歡。正是:不知子晉緣何事,才學吹蕭便作仙。

    第十七回

    良久,春色橫眉,婬心蕩漾。西門慶先和婦人**一回,然後乘著酒興坐於床上,令婦人橫躺於衽席之上,與他品蕭。但見:

    紗帳香飄蘭麝,娥眉輕把蕭吹。雪白玉體透香帷,禁不住魂飛魄揚。

    一點櫻桃小口,兩隻手賽柔荑,才郎情動囑奴知,不覺靈犀味美。

    西門慶於是醉中戲問婦人:「當初有你花子虛在時,也和他干此事不幹?」婦人道:「他逐日睡生夢死,奴那裡耐煩和他干這營生,他每日只在外面胡撞,就來家奴等閑也不和他沾身。況且老公公在時,和他另在一間房睡著,我還把他罵的狗血噴了頭。好不好,對老公公說了,要打白棍兒也不弄人,甚麽材料兒。奴與他這般頑耍,可不寒磣殺奴罷了。誰似冤家這般可奴之意,就是醫奴的葯一般,白日黑夜,教奴只是想你。」兩個頑耍一回,又幹了一回。

    第十八回

    西門慶因起早送行,著了辛苦,吃了幾杯酒就醉了,倒下頭鼾聲如雷,不醒。那時正值七月二十頭天氣,夜裡有些餘熱,這潘金蓮怎生睡的著。忽聽碧紗帳內一派蚊雷,不免赤著身子起來,執著蠟滿帳照蚊,照一個燒一個。回首見西門慶仰卧枕上,睡的正濃,搖之不醒,其腰間那話帶著托子,累垂偉長,不覺婬心輒起,放下燭台,用縴手捫弄。弄了一回,蹲下身去用口吮之。吮來吮去,西門慶醒了,罵道:「怪小婬婦兒,你達達睡睡,就摑混死了。」一面起來坐在枕上,亦發教他在下儘力吮咂。又垂首觀之,以暢其美。正是:怪底佳人風性重,夜深偷弄紫彎蕭。有蚊子雙關,踏紗行為證:

    我愛他身體輕盈,楚腰膩細,行行一派笙歌沸。黃昏人未掩朱扉,潛身撞入紗廚內。款傍香肌,輕憐玉體,嘴到處胭脂記,耳邊廂造就百般聲,夜深不肯教人睡。於是頑了有一頓飯時,

    將蠟移在床背板上,教婦人馬爬在他面前,那話隔山取火,插入牝中,令其自動,在上飲酒取其快樂。婦人罵道:

    第十九回

    西門慶又要頑弄婦人的胸乳,婦人一面摘下塞領子的金三事兒來,用口咬著,攤開羅衫,露出美玉無瑕,香馥馥的酥胸,緊就就的香乳,揣揣摸摸良久,用口犢之,彼此調笑,曲盡于飛。

    第二十一回

    月娘道:「教你上炕,就撈定兒吃。今日只容你在我床上就夠了,要思想別的事,卻不能夠。」那西門慶把那話露將出來,向月娘戲道:「都是你氣的他,中風不語了。」月娘道:「怎的中風不語?」西門慶道:「他既不中風不語,如何大睜著眼就說不出話來?」月娘罵道:「好個汗邪的貨,教我有半個眼兒看的上你。」西門慶不由分說,把月娘兩隻白生生腿扛在肩上,那話插入牝中,一任其鶯恣蝶采,滯雨尤雲,未肯即休。正是:得多少海棠枝上鶯梭急,翡翠梁問燕語頻。不覺到靈犀一點,美愛無加之處,麝蘭半吐,脂香滿唇。西門慶情極,低聲求月娘叫達達。月娘亦低聲幃昵,枕態有餘,研口呼親親不絕。

    第二十三回

    一面用手揪著他那話,

    西門慶脫去衣裳,白綾道袍,坐在床上。把老婆褪了褲,抱在懷裡,兩隻腳翹在兩邊,那話突入牝中。兩個摟抱,正作的好

    第二十六回

    原來婦人夏月常不穿褲兒,只單吊著兩隻裙子,遇見西門慶在那裡,便掀開裙子就干。口裡常噙著香茶餅兒。於是二人解佩,露媛妃之玉,有幾點漢署之香,雙鳧飛肩

    第二十七回

    揭起湘裙,紅琨初褪,倒踞著隔山取火,幹了半晌,精還不泄,

    聽夠多時,聽見他兩個在裡面正幹得好。

    今日盡著你達受用。」良久,又聽的李瓶兒低聲叫:「親達達,你省可的扇罷,奴身上不方便,我前番乞你弄重了些,把奴的小肚子疼起來,這兩日才好些兒。」西門慶因問:「你怎的身上不方便?」

    西門慶聽言滿心歡喜,說道:「我的心肝,你不早說。既然如此,你爹胡亂耍耍罷。」於是樂極情濃,怡然感之,兩手抱定其股,一泄如注。婦人在下虧股承受其精。良久,只聞的西門慶氣喘噓噓,婦人鶯鶯聲軟,都被金蓮聽了個不亦樂乎。

    (西門慶)先將腳指挑弄其花心,挑的陰津流出,如蛙之吐涎。一面又將婦人紅繡花鞋兒摘取下來戲,把他兩條腳帶解下來,拴其數雙足,吊在兩邊葡萄架兒上,如金龍探爪相似,使牝戶大張,紅溝赤露,舌尖內吐。西門慶先倒覆著身子,執麈柄抵牝口,賣了個倒入翎花,一手掮枕,極力而提之,提的陰中婬氣連綿,如數鰍行泥沼中相似。婦人在下沒口子叫達達不絕。正干美處,

    春梅見把婦人兩腿拴吊在架上,便說:「不知你每什麼張致,大青天白日里,一時人來撞見,怪模怪樣的。」西門慶問道:「角門子關了不曾?」春梅道:「我來時扣上來了。」西門慶道:「小油嘴,你看我投個肉壺,名喚金彈打銀鵝。你瞧,若打中一彈,我吃一盅酒。」於是向水碗中取了枚玉黃李子,向婦人牝中一連打了三個,皆中花心。這西門慶一連吃了三盅葯五香酒。又令春梅斟了一盅兒,遞與婦人吃,又把一個李子放在牝內,不取出來,又不行事,急的婦人春心沒亂,婬水直流,又不好叫出來的,只是朦朧星眼,四枝坦然於枕單之上,口中叫道:「好個作怪的冤家,捉弄奴死了。」鶯聲顫抖。

    看見婦人還吊在架上,兩隻白生生腿兒蹺在兩邊,興不可扼。因見春梅不在眼前,向婦人道:「婬婦,我丟興你罷。」於是先扣出牝中李子,教婦人吃了。坐在一隻枕頭上,向紗褶子順袋內,取出婬器包兒來,先以初使上銀托子,次只用硫黃圈來。初時不肯,只在牝口子來回,擂晃不肯深入。急的婦人仰身迎播,口中不住聲叫:「達達,快些進去罷,急壞婬婦了。我曉得你惱我,為李瓶兒故意使這促,卻來奈何我。今日經著你的手段,再不敢惹你了。」西門慶笑道:「小婬婦,你知道就好說話兒了。」於是,一壁晃著他心子,把那話拽出來,向袋中包里,打開捻了些閨艷聲嬌,塗在蛙口內,頂入牝中。遞了幾遞,須臾那話昂健奢棱,陲胞暴怒起來。垂首看著往來抽拽,觀其出入之勢。那婦人在枕畔朦朧星眼,呻吟不已,沒口子叫:「大雞巴達達,你不知使了什幺行子,進去又罷了,婬婦的

    心子癢到骨髓里去了,可憐見饒了罷。」婬婦口裡磣死的言語都叫出來。這西門慶一上手,就是三四百回,兩隻手倒按住枕席,仰身竭力遞播掀干,抽沒至脛,復進至根者,又約一百餘下。婦人以帕在下不住手搽拭牝中之津,隨拭隨出,衽席為之皆濕。西門慶行貨子沒棱露腦,往來斗留不已。因向婦人說到:「我要耍個老和尚撞鐘。」忽然仰身,往前只一迸,那話攘進去了,直抵牝屋之上。牝屋者,乃婦人牝中深極處,有屋如含苞花蕊。到此處,無折男子莖首,覺翕然,暢美不可言。婦人觸疼,急跨其身,只聽喀嚓響了一聲,把個硫黃圈子折在裡面。婦人則目瞑息,微有聲嘶,舌尖冰冷,四枝收坦然於衽席之上矣。西門慶慌了,急解其縛,向牝中扣出硫黃圈並勉鈴來,折作兩截。於是把婦人撫坐,半日星眸驚閃,蘇醒過來,因向西門慶作嬌泣聲說道:「我的達達,你今日怎的這般大惡,險不喪了奴之性命。今後再不可這般所為。不是耍處,我如今頭目森森然莫知所矣。」

    第二十八回

    縴手不住只向他腰間摸弄那話。那話因驚,銀托子還帶在上面,軟叮鐺毛都魯的,累垂偉長。西門慶戲道:「你還弄他哩,都是你頭裡唬出他風病來了。」婦人問他怎的風病,西門慶道:「既不是風病,如何這般軟癱熱化起不來了,你還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兒哩。」婦人笑瞅了他一眼,一面蹲下身子去,枕著他一隻腿,取過一條褲帶兒來,把他那話拴住,用手提著說道:「你這廝頭裡那等頭錚錚,股錚錚,把人奈何昏昏的。這咋你推風症模樣死兒。」提弄了一回,放在頭臉上偎幌良久,然後將口吮之,又用舌尖舔其蛙口。那話登時暴怒起來,裂瓜頭凹眼圓睜,落腮鬍挺身直豎。西門慶亦發坐在枕頭,令婦人馬爬在紗帳內,盡著吮咂,以暢其美。俄而婬思益炙,復與婦人交接。婦人哀告道:「我的達達,你饒了奴罷,又要掇弄奴也。」

    有詩為證:戰酣樂極,**歇,嬌眼也斜,手持玉莖,猶堅硬。告才郎,將就些些,滿飲金杯頻勸,兩情似醉似如痴。

    雪白玉體透廉帷,口賽櫻桃手賽荑。一脈泉通聲滴滴,兩情吻合色迷迷。

    翻來覆去魚吞藻,慢進輕抽貓咬雞。靈龜不吐甘泉水,使得嫦娥敢暫離。

    第二十九回

    婦人赤身露體,只著紅綃抹胸兒,蓋著紅紗衾,枕石鴛鴦枕在涼席之上,睡思正濃,房裡異香噴鼻。西門慶一見,不覺婬心頓起,令春梅帶上門出去,悄悄脫了衣褲,上的床來,掀開紗被。見他玉體互相掩映,戲將兩股輕開,按麈柄徐徐插入牝中,比及星眸驚欠之際,已抽拽數寸度矣。婦人睜開眼笑道:「怪強盜,三不知多咱進來,奴睡著了就不知道。奴睡的甜甜兒,摑混死了我。」西門慶道:「我便罷了,要是有個生漢子進來,你也推不知道罷。」婦人道:「我不好罵的,誰人七個頭八個膽,敢進我這房裡,只許了你恁沒大沒小的罷了。」原來婦人因前日在翡翠軒誇獎李瓶兒身上白凈,就暗暗將茉莉花蕊兒攪酥油澱粉,把身子都搽遍了,搽的白膩光滑,異香可掬,使西門慶見了愛他,以奪其寵。西門慶於是見他身體雪白,穿著新作的兩隻大紅睡鞋,一面蹲踞在上,兩隻手兜其股,極力而提之。垂首觀其出入之勢。婦人道:「怪貨,只顧端詳什麼,奴身上黑,不似李瓶兒的身上白就是了。他懷著孩子,你便輕憐痛惜,俺每是拾兒,由著這般掇弄。」

    當下添湯換水,洗浴了一回。西門慶趁興把婦人仰卧在浴板之上,兩手執其雙足,跨而提之,掀騰扇干,何止二三百回。其聲如泥中螃蟹一般,響之不絕。婦人恐怕香雲拖墜,一手扶著雲鬢,一手摺著盆沿,口中燕語鶯聲,百般難述。怎見這場交戰,但見:

    華池蕩漾波紋亂,翠幃高卷秋雲暗。才郎情動要爭持,愁色心忙顯手段。一個顫顫巍巍挺硬槍,一個搖搖擺擺弄鋼劍。一個捨死忘生生往裡,一個尤雲滯雨將功干。撲撲通通皮鼓催,嗶嗶啵啵槍對劍。啪啪嗒嗒弄響聲,嘭嘭湃湃成一片。下下高高水逆流,洶洶湧涌盈清澗。滑滑縐縐怎生停,攔攔濟濟難存站。一來一往,一動一撞東西探,熱氣騰騰奴雲生,紛紛馥馥香氣散。一個逆水撐船將玉股搖,一個稍公把舵將金蓮揩。一個紫騮猖獗逞威風,一個白面妖嬈遭馬戰。喜喜歡歡美女情,雄雄赳赳男兒願。翻翻複復盡歡娛,鬧鬧挨挨情摸亂。你死我活更無休,千戰萬贏心膽戰。口口聲聲叫殺人。氣氣昂昂情厭,古古今今廣鬧爭,不似這般水裡戰。

    當下二人水中戰鬧了一回,西門慶精泄而止。搽抹身體乾淨。

    第三十四回

    於是婬心輒起,摟在懷裡,兩個親嘴咂舌頭。那小郎口噙香茶桂花餅,身上熏的噴鼻香。西門慶用手撩起他衣服,褪了花釵兒,摸弄他屁股。

    聽見裡邊氣乎乎,吡的地平一片聲響。西門慶叫道:「我的兒,把身子吊正著,休要動。」就半日沒聽見動靜。

    第三十五回

    西門慶吐舌頭,那小郎口裡噙著鳳香餅兒,遞與他,下邊又替他弄玉莖。

    第三十七回

    婦人便舒手下邊籠揪西門慶玉莖。彼此婬心蕩漾,把酒停住不吃了。掩上房門,褪去衣褲,婦人就在裡邊炕床上伸開被褥。那時已是日色平西時分,西門慶乘著酒興,順袋內取出銀托子來使上。婦人用手捫弄,見奢棱跳腦,紫光鮮沉甸甸,甚是粗大,一壁坐在西門慶懷裡,一面在上兩個且摟著脖子親嘴。婦人乃蹺起一足,以手導那話入牝中。兩個挺一回,西門慶摸見婦人柔膩,牝毛秀,意欲交接,令婦人仰卧於床背,把雙枕以手雙足置於腰眼間,肆行抽送。怎見的這場**,但見:

    威風迷翠塌,殺氣鎖錦衾。珊瑚枕上施雄,翡翠帳中斗。勇男見忿怒,挺身連刺黑櫻槍;女帥生嗔,拍胯著搖追命劍。一來一往,祿山曾合太真妃;一撞一動,君瑞追陪崔氏女。左右迎湊,天河織女遇牛郎;上下盤旋,仙洞妖姿逢元肇。槍來牌架,崔郎相供薛瓊瓊,炮打刀迎,雙漸並連蘇小小。一個鶯聲嚦嚦,猶如武則天遇敖曹;一個燕喘噓噓,好似審在逢呂雉。初戰時,知槍亂刺,利劍微迎;次後來,雙炮齊發,膀胛齊湊。男兒氣急,使槍只去扎心窩;女帥心忙,開口要來吞腦袋。一個使雙炮,往來攻打內襠兵;一個掄膀胛,上下夾迎臍下將。一個金雞獨立,高蹺**弄精神;一個枯樹盤根,倒入翎花來刺牝。戰良久,朦朧星眼,但動些麻上來;斗多時,款擺纖腰,再戰百愁挨下去,散毛洞主倒上橋。放水去淹軍,烏甲將軍,虛點槍,側身逃命走,臍膏落馬,須曳蹂踏肉為泥。溫柔妝呆,傾刻跌翻深澗底,大披掛,七零八斷,猶如急雨打殘花;錦套頭,力盡斛輪,恰似猛風飄敗葉。硫黃元帥,盔盔甲散走無門;銀甲將軍,守住老營還要命。正是:愁雲托上九重天,一塊敗兵連地滾。

    原來婦人有一件毛病,但凡交媾,只要教漢子干他後庭花,在下邊揉著心子繞達,不然,隨問怎的,不得丟身子。就是韓道國與他相合,倒是後邊去的多,前邊一日走不的兩三遭兒。第二件,積年好咂雞巴,把雞巴常放在口裡,一夜他也無個足處。隨問怎的出了絨,禁不得他吮舔挑弄,登時就起。這兩椿,可在西門慶心坎上。

    第三十八回

    婦人早已床炕上鋪的厚厚的被褥,被裡熏的噴鼻香。西門慶見婦人好風月,一徑要打動他,家中袖了一個錦包兒來。打開裡面,銀托子,香思套,硫黃圈,葯煮的白綾帶子,懸玉環,封臍膏,勉鈴,一弄兒婬器。那婦人仰卧枕上,**高蹺,口舌內吐。西門慶先把勉鈴教婦人自放牝內,然後將銀托子束其根,硫黃圈套其首,臍膏貼於臍上。婦人以手導入牝中,兩相迎湊,漸入大半。婦人呼道:「達達,我只怕你墩的腿酸,拿過枕頭來你墊著坐,我婬婦自家動罷。」又道:「只怕你不自在,你把婬婦腿吊著,你看好不好?」西門慶真箇把他腳帶解下一條來,拴他一足,吊在床格子上,低著拽,拽的婦人牝中之津如蛙之吐蜒,綿綿不絕,又拽出好多白漿子來。西門慶問道:「你如何流這些白?」才待要抹之,婦人道:「你休抹,等我吮咂了罷。」於是蹲跪在他面前,吮咂數次,嗚嗚有聲。咂的西門慶婬心輒起,吊過身子,兩個干後庭花。龜頭上有硫黃圈,濡研難澀。婦人蹙眉,隱忍半晌,僅沒其棱。西門慶於是頗作抽已,而婦人用手摸之,漸入大半,把屁股坐在西門慶懷裡,回首流眸,作顫聲叫:「達達,你慢著些,往後越發粗大,教婬婦怎生挨忍。」西門慶且扶起股,觀其出入之勢。因叫婦人小名王六兒:「我的兒,你達不知心裡怎的,只好這一庄兒。不想今日遇上你,正可我之意,我和你明日生死難開。」婦人道:「達達,只怕後來耍的絮煩了,把奴不理怎了。」西門慶道:「相交下來,才見我不是這樣人。」說話之間,兩個干夠一頓飯時,西門慶令婦人沒高低婬聲浪語叫著才過。婦人在下,一面用手舉股,承受其精,樂極情濃,一泄如注。已而抽出那話來,帶著圈子,婦人還替他吮咂凈了,兩個方才並頭交股而卧。正是:一般滋味美,好耍後庭花。有詩為證:

    美冤家,一心好折後庭花,尋常只在門前里走,又被開路先鋒把住了。放在戶中難禁受。轉絲韁,勒回馬,親得勝。弄的我身上麻。蹴損了奴的粉臉,粉臉那丹霞。

    第四十二回

    見房裡掌著燈燭,原來西門慶和王六兒兩個在床沿子上行房。西門慶已有酒的人,把老婆按倒在床沿上,燈下褪去小衣,那話上著托子,干後庭花。一手一陣,往來扇打,何止數百回。扇打的連聲響亮,其喘息之聲,往來之勢,猶賽折床一般,無處不聽見。這小孩子正在那裡明觀,

    第五十回

    使一些唾沫也不是人養的,我只一味干粘。

    坐在床沿上,打開婬器包兒,先把銀托子來在根上,龜頭上使了硫黃圈子,把胡僧與他的粉紅膏子葯兒,盛在個小銀合兒內,捏了一厘半兒來,安放在馬眼內,登時藥性發作,那話暴怒起來,露棱跳腦,凹眼圓睜,橫肋皆見,色若紫肝,約有六七寸長,比尋常分外粗大。西門慶心中暗喜,果然胡僧此葯有些意思。婦人脫的光赤條,坐在他懷裡,一面用手籠拽,說道:「怪道你要燒酒吃,原來干這個營生。」因問:「你是那裡討來的葯?」西門慶急把胡僧與他葯從頭告訴一遍。先令婦人仰卧床上,背靠雙枕,手擎那話往裡放。龜頭昂大,濡研半晌,方才進入些須。婦人婬津流溢,少頃滑落,已而僅沒龜棱。西門慶酒興頗作,淺抽深送,覺翕翕然,暢美不可言。婦人則婬心如醉,酥癱於枕上,口內呻吟不止,口口聲聲只叫:「大雞巴達達,婬婦今日可死也。」又道:「我央及你好歹留些工夫在後邊耍耍。」西門慶於是把老婆倒蹶在床上,那話頂入戶中,扶其股而極力扇嘭,扇嘭的連聲響亮。老婆道:「達達,你好生扇打著婬婦,休要住了。再不,你自家拿過燈來照著頑耍。」西門慶於是移燈近前,令婦人下直豎雙足,他便騎在上面,蹺其股,蹲踞而提之。老婆在下,一手揉著花心,扳其股而就之,顫聲不已。

    原來王六兒那裡因吃了胡僧葯,被藥性把住了,與王六兒弄了一日,恰好過去沒曾去身子,那話越發堅硬,形如鐵杵。進房交迎春脫了衣裳,上床就要和李瓶兒睡。李瓶兒只說他不來,和官哥在床上已睡下了。回過頭來,見是他,便道:「你在後邊睡罷了,又來作什麼?孩子才睡下了,睡的甜甜的,我心裡不禁煩,又身上來了,不方便,你往別人屋裡睡去不是,好來這裡纏?」被西門慶摟過脖子來,按著就親了一個嘴,說道:「怪奴才,你達心裡要和你睡睡兒。」因把那話露出來,與李瓶兒瞧,唬的李瓶兒要不的,說道:「耶嘍,你怎麼弄的他這等大?」西門慶笑著告他說吃了胡僧葯一節,你若不和我睡,我就急死了。李瓶兒道:「可怎樣的,我身上才來了兩日,還沒去,亦發等等著兒去了,我和你睡罷。你今日先往五娘屋裡歇一夜兒,也是一般。」西門慶到道:「我今日不知怎的,一心只要和你睡。我如今殺個雞兒,央及你央及兒。再不你教丫頭掇些水來洗洗,和我睡睡也罷了。」李瓶兒道:「我到好笑起來,你今日那裡吃了酒,吃的恁醉醉兒的來家,恁歪斯纏我。就是洗了,也不幹凈。一個老婆的月經,沾污在男子漢身上,趲剌剌的也晦氣。我到明日死了,你也只尋我?」於是乞逼勒不過,教迎掇了水下來,澡牝乾淨,方才上床與西門慶交房。可霎作怪,李瓶兒慢慢拍哄的官哥睡下,只剛爬過這頭來,那孩子就醒了,一連醒了三次。李瓶兒教迎春拿博浪鼓兒哄著他,抱與**那邊屋裡去了。這裡二人,方才自在頑耍。西門慶坐在帳子里,李瓶兒便馬爬在他身邊。西門慶倒插那話入牝中,已而燈下窺見那話,雪白的屁股兒,用手抱著股,目觀其出入,那話已被吞進半截,興不可遏。李瓶兒怕帶出血來,不住取巾帕抹之。西門慶抽拽了一個時辰,兩手抱定他屁股,只顧揉搓那話,盡入至根,不容點毛髮。臍下毳毛,皆刺其股,覺翕翕然,暢美不可言。李瓶兒道:「達達,慢著些,頂的奴裡邊好不疼。」西門慶道:「你既害疼,我丟了罷。」於是向桌上取過茶來,呷了一口冷茶,等時精來,一泄如注。正是:四體無非暢美,一團卻是陽春。西門慶方知胡僧有如此之妙藥,睡下時三更天氣,

    第五十一回

    金蓮吃了,撇了個嘴與春梅,那時春梅就知其意,那邊屋裡早已替他熱下水。婦人抖些檀香白在裡面,洗了牝,向燈下摘了頭,只撇著一根金簪子,拿過鏡子來,從新把嘴唇抹了些胭脂,口中噙著香茶,走過這邊來。春梅床頭上取過睡鞋來與他換了,帶上房門出來。這婦人便將燈台挪近床邊,桌上放著,一手放下半邊紗帳子來,褪去紅琨,露見玉體。西門慶坐在枕頭上,那話帶著兩個托子,一位弄的大大的,露出來與他瞧。婦人燈下看見,唬了一跳,一手拽不過來,紫巍巍,沉甸甸,約有虎二。便昵瞅了西門慶一眼,說道:「我猜你沒別的話,定是吃了那和尚葯,弄聳的恁般大,一位要奈何老娘。好酒好肉,王里長吃的去,你在誰人跟前試了新,這回剩了些殘軍敗將,才來我這屋裡來了。俺每是誰剩雞巴的,你還說不偏心哩。」嗔道:「那日,我不在屋裡,三不知把那行貨包子,偷的往他屋裡去了。原來晚夕和他干這個營生,他還對著人撇清搗鬼哩。你這行貨子乾淨是個沒挽和的三寸貨,想起來一白年不理你才好。」西門慶笑道:「小婬婦兒,你過來,你若有本事把他咂過了,我輸一兩銀子與你。」婦人道:「汗邪了你了,你吃了什麼行貨子,我禁的過他?」於是把身子斜躺在衽席之上,雙手執定那話,用朱唇吞裹。說道:「好大行貨子,把人的口也撐的生疼的。」說畢,出入嗚咂,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龜弦,或用口噙著,往來哺摔,或在粉臉上偎晃,百般搏弄。那話越發堅硬,造崛起來,裂瓜頭凹眼圓睜,落腮鬍挺身直豎。西門慶垂首,窺見婦人香肌掩映於紗帳之內,縴手捧定毛都魯那話往口裡吞放,燈下一往一來動旦。不想旁邊蹲著一個白獅子貓兒,看見動旦,不知當作什麼物件兒,撲向前,用爪兒來摑。這西門慶在上,又將手中拿的灑金老鴉扇兒,只顧引鬥他耍子。被婦人奪過扇子來,把貓儘力打了一扇把子,打出帳子外去了。昵向西門慶道:「怪發訕的冤家,緊著這扎扎的不得人意,又引鬥他上頭上臉的。一時間摑了人臉,卻怎樣好?不好我就不幹這營生了。」西門慶道:「怪小婬婦兒,會張致死了。」婦人道:「你怎的不教李瓶兒替你咂來,我這屋裡盡著交你掇弄。不知吃了什麼行貨子,咂了這一日,亦發咂了沒事沒事。」西門慶於是向汗巾兒上,小銀合兒里,用挑牙籤挑了些粉紅膏子葯兒,抹在馬口內,仰卧床上,交婦人騎在身上。婦人道:「等我扇著,你往裡放。」龜頭昂大,濡研半晌,僅沒龜棱。婦人在上,將身左右捱檫,似有不勝隱忍之態。因叫道:「親達達,裡邊緊澀住了,好不難捱。一面用手摸之。燈下窺見麈柄已被牝口吞進半截,撐的兩邊皆滿,無復作往來。婦人用唾津塗抹牝戶兩邊,已而稍寬滑落,頗作往來,一舉一坐,漸沒至根。婦人因向西門慶說:「你每常使的顫聲嬌在裡頭,只是一味熱癢不可當,怎如和尚這葯,使進去,從子宮冷森森直掣到心上。這一回把渾身上下都酥麻了,我曉的今日這命死在你手裡了,好難捱忍也。」西門慶笑道:「五兒,我有個笑話兒,說與你聽,是應二哥說的:一個人死了,閻王就拿驢皮披在身上,交他變驢。落後判官查簿籍,還有他十三年陽壽,又放回來了。他老婆看見,渾身都變過來了,只有陽物還是驢的,未變過來。那人道:「我往陰間換去!」他老婆慌了,說道:「我的哥哥,你這一去,只怕不放你回來怎了,由他,等我慢慢兒的捱罷。」婦人聽了,笑將扇把打了一下子說道:「怪不的應二花子的二老婆,捱慣了驢的行貨。磣說嘴的貨,我不看世界,這一下打的你。」兩個足纏了一個更次,西門慶精還不過。他在下合著眼,由著婦人蹲踞在上,極力抽提,提的龜頭刮達刮打,提夠良久,又吊過身子去,朝向西門慶。西門慶雙足舉其股,沒棱露腦而提之,往來甚急。西門慶雖身接目視而猶如無物。良久,婦人情極,轉過身子來,兩手摟定西門慶脖項,合伏在身上,舒舌頭在他口裡,那話直抵牝中,只顧揉搓,沒口子叫:「親達達,罷了,五兒的死了。」須臾一陣昏迷,舌尖冰冷,泄訖一度。西門慶覺牝中一股熱氣,正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已而婬津溢出,婦人用帕抹之。兩個相摟相抱,交頭疊股,嗚咂其舌,那話通不拽出來。睡時沒半個時辰,婦人婬情未定,爬上身去,兩個又幹起來。一連丟了兩遭,身子亦覺稍倦。西門慶只是佯佯不採,暗想胡僧葯神通。看看窗外雞鳴,東方見白。婦人道:「我的心肝,你不過卻怎樣的。到晚夕,你再來,等我好歹替你咂過了罷。」西門慶道:「就咂也不得過,管情就一椿事兒就過了。」婦人道:「告我說是那一椿。」西門慶道:「法不傳六,再得我晚夕來對你說。」

    第五十二回

    見婦人脫的光赤條身子,坐著床沿,底垂著頭,將那白生生腿兒,橫抱膝上纏腳。換剛三寸,恰半窄大紅平底睡鞋兒。西門慶一見,婬心輒起,麈柄挺然而興。因問婦人要婬器包兒,婦人連忙問褥子底下摸出來遞與他。西門慶把兩個托子都帶上,一手摟過婦人在懷裡。因說:「你達今日要和你干後庭花兒,你肯不肯?」那婦人瞅了一眼,說道:「好個沒廉恥冤家,你整日和書童兒小廝乾的不值了,又纏起我來了,你和那奴才幹去不是。」西門慶笑道:「怪小油嘴兒,罷么,你若依了我,又稀罕小廝作什麼。你不知你打心裡好的就是這椿兒。管情放到裡頭去,我就過了。」婦人被他再三纏不過,說道:「奴只怕捱不你這大行貨,你把頭上圈去一個,我和你耍一遭試試。」西門慶真箇除去硫黃圈,根下只來著銀托子,令婦人馬爬在床上,屁股高蹶,將唾津塗抹在龜頭上,往來濡研頂入。龜頭昂健,半晌僅沒其棱。婦人在下,蹙眉隱忍,口中咬汗子難捱,叫道:「達達,慢著些,這個比不得前頭,撐的裡頭熱炙火燎,疼起來。」這西門慶叫道:「好心肝,你叫達達不妨事,到明日買一套好顏色妝花紗衣服與你穿。」婦人道:「那衣服倒也有在。我昨日見李桂姐穿的那五色線掐羊皮金桃的油黛黃銀條紗裙子倒好看,說是買一條我穿罷了。」西門慶道:「不打緊,我到明日替你買。」一壁說著,在上頗作抽拽,只顧沒棱露腦,淺抽深送不已。婦人回首流眸叫道:「好達達,這裡緊著人疼的要不的,如何只顧這般動作起來了。我央及你,好歹快些丟了罷。」這西門慶不聽,且扶其股,觀其出入之勢。一面叫呼道:「潘五兒,小婬婦兒,你好生浪**達達,哄出你達達屁兒來罷。」那婦人真箇在下星眼朦朧,鶯聲款掉,柳腰款擺,香肌半就,口中艷聲柔語,百般難述。良久,西門慶覺精來,兩手扳其股,極力而扇之。扣股之聲,響之不絕。那婦人在下邊呻吟成一塊,不能禁止。臨過之時,西門慶把婦人屁股一扳,麈柄直沒至根,抵於極深處,其美不可當。於是怡然感之,一泄如注。婦人承受其精。二體偎貼良久,拽出麈柄,但見惺紅染莖,蛙口流涎,婦人以帕抹之,方才就寢。一宿晚景題過。

    原來西門慶走到李瓶兒房裡,吃了葯出來,把桂姐摟在懷中,坐於腿上,一徑露出那話來與他瞧,把桂姐唬了一跳,便問:「怎的就這般大?」西門慶悉把吃胡僧葯告訴了一遍,先教他低垂粉頸,款啟惺唇,品咂了一回,然後輕輕扶起他剛半叉,恰三寸,好錐靶,賽藕芽,步香塵,舞翠盤,千人愛,萬人貪,兩隻小小金蓮來,跨在兩邊胳膊。穿著大紅素緞白綾高底鞋兒,妝花金欄膝褲,腿兒用綠線帶扎著,抱到一張椅子上,兩個就幹起來了,

    聽見桂姐顫著聲兒將身子只顧迎播著西門慶叫:「達達,快些了事罷,只怕有人來。」被伯爵猛然大叫一聲,推開門進來,看見西門慶把桂姐扛著腿子在椅兒上,正乾的好。說道:「快取水來,潑潑兩個攘心的,摟到一答里了。」李桂姐道:「怪攘刀子的,猛的進來,唬了我一跳。」伯爵道:「快些兒了事,好容易,也得值那些數兒。是的,怕有人來看見,我就來了。且過來等,我抽個頭兒著。」西門慶便道:「怪狗材,快出去罷,休鬼混我,只怕小廝來看見。」

    下面裙子內,卻似火燒的一條硬鐵,隔了衣服,只顧插將進來。那金蓮也不由人,把身子一聳,那話兒就隔了衣服,熱烘烘的對著了。金蓮正忍不過,用手掀經濟裙子,用力捏著陽物。經濟慌不迭的替金蓮扯下褲腰來,劃的一聲,卻扯下一個裙襇兒。金蓮笑罵道:「蠢賊奴,還不曾偷慣怎的,恁小著膽,就慌不迭,倒把裙襇兒扯吊了。」就自家扯下褲腰,剛露出牝口,一腿搭在欄幹上,就把經濟陽物塞進牝口。原來金蓮鬼混了半晌,已是濕答答的,被經濟用力一挺,便撲的進去了。經濟道:「我的親親,只是立了不盡根,怎麼處?」金蓮道:「胡亂抽送抽送,且再擺布。」經濟剛待抽送,

    金蓮正待澡牝,西門慶把手來待摸他,金蓮雙手掩住,罵道:「短命的,且沒要動旦,我有些不耐煩在這裡。」西門慶一手抱住,一手插入腰下,竟摸著道:「怪行貨子,怎的夜夜干撲撲的,今晚裡面有些濕答答的。莫不是想著漢子,騷水發哩?」原來金蓮想著經濟,還不曾澡牝,被西門慶打著心事,一時臉紅了,把言語支吾,半笑半罵,就澡牝洗臉。

    (把草戲他)的牝口。

    第五十九回

    西門慶又舒手向他身上摸他香乳兒,緊緊賽麻團滑膩,一面推開衫兒觀看,白馥馥猶如瑩玉一般,揣摩良久,婬心輒起,腰間那話兒突然而興,解開褲帶,令他縴手籠楷,粉頭見其偉是粗大,唬的吐舌害怕,雙手摟西門慶脖兒,說道:「我的親親,你今日初會將就我,只放半截兒罷,若都放進去,我就死了,你敢吃藥養的這等大,不然,如何天生恁怪刺刺的兒,紅赤赤,紫絳絳,好寒磣人子。」西門慶笑道:「我的兒,你下去替我品品。」愛月兒道:「慌怎的,往後日子多如樹葉兒,今日初會,人生面不熟,再來等我替你品。」說畢

    西門慶見粉頭脫了衣裳,肌膚纖細,牝凈無毛,猶如白面蒸餅一般,柔嫩可愛,抱了抱腰肢,未盈一掬,誠為軟玉溫香,千金難買,於是把他兩隻白生生銀條般嫩腿兒夾在兩邊腰眼間,那話上使了托子,向花心裡頂入,龜頭昂大,濡攪半晌,方才沒棱,那鄭月兒把眉頭皺在一處兒,兩手攀閣在枕上,隱忍難挨,朦朧著星眼,低聲說道:「今日你饒了鄭月兒罷。」西門慶於是扛起他兩隻金蓮於肩膀上,肆行抽送,不勝歡娛。正是:得多少春點碧桃紅綻藍,風欺楊柳綠翻腰,有詩為證:

    帶雨尤煙匝樹奇,妖嬈身勢似難支。水推西子無雙色,春點河陽第一枝。

    濃艷正宜吟君子,功夫何用寫王維。含情故把芳心束,留住東風不放歸。

    第六十一回

    見那邊房中,亮騰騰點著燈燭,不想西門慶和老婆在房裡,兩個正幹得好,伶伶俐俐,看見把老婆兩隻腿卻是用腳帶吊在床頭上,西門慶上身只著一件綾襖兒,下身赤露,就在床沿上,兩個一來一往,一動一靜,扇打的連聲響亮,老婆口裡,百般言語,都叫將出來,婬聲艷語,通作成一塊兒。良久,只聽老婆說:「我的親達,你要燒婬婦,隨你心裡揀著那塊,只顧燒婬婦,不敢攔你,左右婬婦的身子屬了你,顧的那些兒了。」西門慶道:「只怕你家裡的嗔是的。」老婆道:「那忘八七個頭八個膽,他敢嗔,他靠著那裡過日子哩。」

    方才了事,燒了五六兒心口裡並蓋子上尾停骨兒上,共三處香。

    見西門慶脫了衣裳坐在床沿上,婦人探出手來把褲子扯開,摸見那話兒,軟叮噹的,托子還帶在上面,說道:「可又來,你蠟鴨子煮到鍋里,身子爛了嘴頭兒還硬。見放著不語先生在這裡強道,和那婬婦怎麼弄聳到這咱晚才來家,弄的恁軟如鼻涕濃瓜醬的,嘴頭兒還強哩。你賭幾個誓,我叫春梅舀一瓶子涼水,你只吃了,我就算你好膽子,論起來,鹽也是這般咸,醋也是這般酸,禿子包綱巾饒這一抿子兒也罷了,若是信著你意兒把天下老婆都耍遍了罷。賊沒羞的貨,一個大眼裡火行貨子,你早是個漢子,若是個老婆,就養遍街遍巷,屬皮匠的,逢著的就上。」

    仰卧在枕上,令婦人:「我兒,你下去替你達品品,起來,是你造化。」那婦人一經做喬張智,便道:「好乾凈兒,你在那婬婦窟窿子里鑽了來,教我替你咂,可不愛殺了我。」西門慶道:「怪小婬婦兒,單管胡說白道的,那裡有此勾當。」婦人道:「那裡有此勾當,你指著肉身子賭個誓么。」亂了一回,教西門慶下去使水,西門慶不肯下去,婦人旋向袖子里掏出通花汗巾來,將那話兒抹展了一回,方才用朱唇裹沒,嗚咂半晌。登時咂弄的那話奢棱跳腦,暴怒起來,乃騎在婦人身上,縱麈柄自後插入牝中,兩手兜蹲踞而擺之,肆行扇打,連聲響亮,燈光之下,窺觀其出入之勢。婦人倒伏在枕畔,舉股迎湊者。久之,西門慶興猶不愜,將婦人仰卧朝上,那話上使了粉紅葯兒頂入去,執其雙足,又舉腰沒棱露腦掀騰者將二三百度。婦人禁受不的,瞑目顫聲,沒口子叫:「達達,你這遭兒只當將就我,不使上他也罷了。」西門慶口中呼叫道:「小婬婦兒,你怕我不怕?再敢無禮不敢?」婦人道:「我的達達,罷么,你將就我些兒,我再不敢了。達達,慢慢提,看提撒了我的頭髮。」

    第六十七回

    西門慶乘酒興服了葯,那話上使了托子,老婆仰卧炕上,架起腿來極力鼓搗,沒高低扇嘭,扇嘭的老婆舌尖水冷,婬水溢下,口中呼達達不絕。夜靜時分,其聲遠聆數室。西門慶見老婆身上如綿瓜子相似,用一雙胳膊摟著他,令他蹲下身子在被窩內咂雞巴,老婆無不曲體承受

    西門慶於是婬心輒起,摟他在床上坐,他便仰靠梳背,露出那話來,叫婦人品蕭。婦人真箇低垂粉頭,吞吐裹沒,往來嗚咂有聲。西門慶見他頭上戴金赤虎,分心香雲上圍著翠梅花鈿兒,後鬢上珠翹錯落,興不可遏

    第六十八回

    床上鋪的被褥約一尺高,愛月道:「爹脫衣裳不脫?」西門慶道:「咱連衣耍耍罷,只怕他們前邊等咱。」一面扯過夏枕來,粉頭解去下衣仰卧枕畔裡面,穿著紅潞細底衣,褪下一隻膝褲腿來。這西門慶把他兩隻小小金蓮扛在肩頭上,解開藍綾褲子,那話使上托子,但見:花心款折,柳腰款擺,正是花嫩不禁揉,春風卒未休,花心猶未足,脈脈情無那,低低喚粉頭,**樂未央。那當下兩個至精欲泄之際,西門慶乾的氣喘吁吁,粉頭嬌聲不絕,鬢雲拖枕,滿口只叫:「親達達,慢著些兒。」良久,樂極情濃,一泄如注

    第六十九回

    原來西門慶知婦人好風月,家中帶了婬器包兒在身邊,又服了胡僧葯。婦人摸見他陽物甚大,西門慶亦摸其牝戶,彼此歡欣,情興如火。婦人在床旁伺候鮫綃軟帕,西門慶被低預備麈柄猙獰,當下展猿臂,不覺蝶浪蜂狂,蹺**,那個羞怯雨。

    正是:

    縱橫慣使風流陣,那管床頭墜玉釵。

    有詩為證:

    蘭房幾曲深悄悄,香勝寶鴨睛煙裊。夢回夜月淡溶溶,展轉牙床春色少。

    無心今遇少年郎,但知敲打須富商。滯**共嬌無力,須教宋王赴高唐。

    打開重門無鎖鑰,露浸一枝紅芍藥。

    這西門慶當下竭平身本事,將婦人儘力盤桓了一場,纏至更半天氣,方才精泄。婦人則發亂釵橫,花柳困,鶯聲燕喘,依稀耳中。比及個並頭交股,摟抱片時

    第七十一回

    西門慶因其夜裡夢遺之事,晚夕令王經拿鋪蓋來書房地上睡,半夜叫上床,脫的精赤條,摟在被窩內,兩個口吐丁香,舌融甜唾,正是不能得與鶯鶯會,且把紅娘去解饞。一晚題過

    第七十二回

    口吐丁香蚪含珠。婦人**之際,百媚俱生,西門慶扣拽之後,靈犀已透,睡不著,枕上把離言深講,交接後婬情未足,定從下品鶯簫。這婦人說的無非只是要拴西門慶之心,又況拋離了半月,在家久曠幽懷,婬情似火,得到身恨不得鑽入他腹中,那話把來品弄了一夜,再不離口。西門慶下床溺尿,婦人還不放,說道:「我的親親,你有多少尿溺在奴口裡,替你咽了罷,省的冷呵呵的熱身子,你下去凍著,倒值了多的。」西門慶聽了越發歡喜無已,叫道:「乖乖兒,誰似你這般疼我。於是真箇溺在婦人口內,婦人用口接著,慢慢一口多咽了。西門慶問道:「好吃不好吃?」金蓮道:「略有些鹹味兒。你有香茶與我些壓壓。」西門慶道:「香茶在我白綾襖內,你自家拿。」這婦人向床頭拉過他袖子來,掏了幾個放在口內。纏罷,侍臣不及相如渴,特賜金莖露一杯。

    精赤條摟在懷中,猶如軟玉溫香一般,兩個酥胸相貼,玉股交匝,臉兒廝,嗚咂其舌。婦人一把扣了瓜子子穰兒,用碟兒盛著安在枕頭邊,將口兒噙著,舌支密哺送入口中。不一時,甜唾融心,靈犀春透,婦人不住手下捏弄他那話,打開婬器包兒,把銀托子。西門慶

    於是令他吊過身子去,隔山拘火,那話自後插入牝中,把手在被窩內摟抱其股,竭力扇嘭的連聲響亮,一面令婦人呼叫大東大西

    婦人婬情未足,便不住只往西門慶手裡捏弄那話,登時把麈柄捏弄起來,叫道:「親達達,我一心要你身上睡睡。」一面扒在西門慶身上倒澆燭,摟著他脖子,只顧揉搓。教西門慶兩手扳住他腰,扳的緊緊的,他便在上極力抽送,一面扒伏在他身上揉一回那話,漸沒至根,余者被托子所阻不能入,便道:「我的達達,等我白日里替你作一條白綾帶子,你把和尚與你的那末子葯裝些在裡面,我再墜上兩根長帶兒,等睡時你扎在根子上,卻拿這兩根帶扎拴後邊腰裡,拴的兒的人疼,又不得盡美。」西門慶道:「我的兒,你做下,葯在上磁盒兒內,你自家裝上就是了。」婦人道:「你黑夜好歹來,咱晚夕拿與他試試看,好不好。」於是,兩個玩耍一番。

    第七十三回

    用縴手向減妝磁盒兒內傾了些顫聲嬌葯末兒裝在裡面,周圍又進房來用倒口針兒撩縫兒,甚是細法,預備晚夕要與西門慶**之歡

    睡下不多時,向他腰間摸那話,弄了一回白不起,原來西門慶與春梅才行房不久,那話綿軟,急切捏弄不起來。這婦人酒在腹中欲情如火,蹲身在被底,把那話用口吮咂挑弄蛙口,吞裹龜頭,只顧往來不絕,西門慶猛然醒了,見他在被窩裡,便道:「怪小婬婦兒,如何這咱才來。」婦人道:「俺每在後邊吃酒,孟三兒又安排了兩大方盒酒菜兒,郁大姐唱著,俺每陪大妗子,楊姑娘猜枚擲骰兒,又頑了這一日,被我把李嬌兒先贏醉了,落後孟三兒和我兩個五子三猜,俺兩個倒輸了好幾鍾酒,你倒是便宜,睡起一覺來好熬我,你看我依你不依。」西門慶道:「你整治那帶子了?」婦人道:「在褥子底下不是。」一面探手取出來與西門慶看了,扎在麈柄根下,緊在腰間,拴的緊緊的。又問:「你吃了不曾?」西門慶道:「我吃了。」須曳那話乞婦人一壁廂弄起來,只見奢棱跳腦,挺身直舒,比尋常更舒七寸有餘,婦人扒在身上,龜頭昂大,兩手扇著牝往裡放,須臾突入牝中。婦人兩手摟定西門慶脖項,令西門慶亦扳抱其腰,在上只顧揉搓,那話漸沒至根,婦人叫西門慶:「達達,你取我的柱腰子墊在你腰底下。」這西門慶便向床頭取過他大紅綾抹胸兒,四摺疊起墊著腰,這婦人在他身上馬伏著,那消幾揉,那話盡入。婦人道:「達達,你把手摸摸,全放進去了,撐的裡頭滿滿的,你自在不自在?多揉進去。」西門慶用手摸摸,見盡沒至根,間不容髮,止剩二卵在外,心中翕翕然暢美不可言。婦人道:「好急的慌,只是觸冷咱不得拿燈兒照著干,趕不上夏天好,這冬月間只是冷的慌。」西門慶說道:「這帶子比那銀托子好不好?強如格的陰門生疼的。這個顯的該多大,又長出許多來,你不信摸摸我小肚子七八頂到奴心。」又道:「你摟著我,等我今日一發在你身上睡一覺。」西門慶道:「我的兒,你睡達達。」摟著那婦人,把舌頭放在他口裡含著,一面朦朧星眼,款抱香肩,睡不多時,怎禁那慾火燒身,芳心撩亂,於是兩手按著他肩膀,一舉一坐,抽則至首,復送至根,叫:「親心肝,罷了六兒的心了。」往來抽送又三百回,比及精泄,婦人口中只叫:「我的親達達,把腰抱緊了。」一面把奶頭教西門慶咂,不覺一陣昏迷,婬水溢下,停不多會,婦人兩個摟抱在一處,婦人心頭小鹿實實的跳,登時四肢困軟,香雲撩亂,於是拽出來,猶剛勁如故。婦人用帕搽之,便道:「我的達達,你不過卻怎麼的。」西門慶道:「等睡起一覺來再耍罷。」婦人道:「我也挨不的,身子已軟癱熱化的。」當下雲收雨散。

    第七十四回

    婦人見他那話還直豎一條棍相似,便道:「達達,你將就饒了我吧,我來不得了,待我替你咂咂吧。」西門慶道:「怪小婬婦兒,你不若咂咂的過了,是你的造化。」這婦人真箇蹲向他腰間,按著他一雙腿,用口替他吮弄那話,吮夠一個時分,精還不過。這西門慶用手按著粉頭,只顧沒棱露腦,搖挪那話,在口裡吞吐不絕,抽拽的婦人口邊白沫橫流,殘脂在莖,精欲泄之際,

    一面說著把那話放在粉頭臉上只顧偎晃良久,又吞在口裡挑弄蛙口一回,又用舌尖底其琴弦,攪其龜棱,然後將朱唇裹著只顧動動的,西門慶靈犀灌頂,滿腔春意透腦良久精來,連聲呼:「小婬婦兒,好生裹緊著我待過也。」言未絕,其精邈了婦人一口,婦人一面一口口接著多咽了。正是:自有內事挪郎意,殷勤愛把紫蕭吹。

    第七十五回

    「你拿那婬器包兒來與我」

    我放你去便去,不許你拿了這包子去和那歪剌骨弄答的齷齷齪齪的,到明日還要你來和我睡,好乾凈兒。西門慶道:「你不與我使慣了,卻怎掉的纏了半日。」婦人把銀托子掠與他說道:「你要拿了這個行貨子去。」西門慶道:「與我這個也罷。」一面接的袖了。

    用手捏弄他那話兒上也采著托子,猙猙跳腦,又喜又怕,兩個口吐丁香接在一處,西門慶見他仰卧在被窩內,脫的精赤條條,恐怕凍著他,取過他的抹胸兒替它蓋著胸膛上,兩手執其兩足極力抽提,老婆氣踹吁吁,被他得面如火熱,又道

    拽著他雪白的兩足,腿兒穿著一雙綠羅扣花鞋兒,只顧沒棱露腦,兩個扇干抽提,老婆在下無般不叫出來,嬌聲怯怯,星眼朦朧,良久即令它馬伏在下,且拿雙足,西門慶披著紅綾被騎在他身上,投那話兒牝中,燈光下兩手只顧摘打,口中叫::「章四兒,你好去叫著親達達,休要住了,我丟與你罷。」那婦人在下舉股相就,真箇口頭顫聲柔和呼叫不絕,足玩了一個時辰,西門慶方才精泄,良久抽出麈柄來,老婆取帕兒替他搽試。

    老婆又替吮咂,西門慶告他說:「你五姨怎的替我咂半夜,怕我害冷還尿也不叫我下來溺,都替我咽了。」老婆道:「不打緊,等我也替爹吃了就是了。」西門慶真箇把泡隔夜尿都溺在老婆口內,當下兩個綺妮溫存,萬千羅唆,搗了一夜。

    說著慢慢扶起這一隻腿兒跨在胳膊上,摟抱在懷裡,拽著他白生生的小腿兒,穿著大紅綾子的繡鞋兒,說道:「我的兒,你達不愛你別的,只愛你這兩隻白腿兒,就是天下的婦人選遍了也沒有你這兩隻褪兒柔嫩可愛。」婦人道:「好個說嘴的貨,難得你那棉花嘴兒可可兒的,就是普天下婦人選遍了沒有來,愁好的沒有,也要千取萬。不說俺每皮肉兒粗糙,你拿左話兒來右著說哩。」西門慶道:「我的心肝,我有句謊就死了。」婦人道:「怪行貨子,沒要緊,賭什麼誓。」這西門慶說著把那話帶上銀托子,插放入他牝中,婦人道:「我說你,行行就下道兒來了。」便道:「且住,賊小肉兒不知替我拿下了不曾沒有。」遂伸手向床褥子底下摸出絹子來,預備著搽抹,因摸見銀托子,說道:「縱多咱三不知,就帶上這行貨子,還不趁早除下來哩。」那西門慶那裡肯依,抱定他一隻腿在懷裡,只顧沒棱露腦,淺抽深送,須臾婬水浸出,往來有聲,如狗子一般,婦人一邊用絹抹之,隨抹隨出,口內不住的作柔顫聲叫他:「達達,你省可往裡去,奴這兩日好不腰酸,下邊流白漿子出來。」西門慶道:「我到明日問任醫官討服暖葯來你吃就好了。」

    第七十六回

    放在小的屁股里弄的脹脹的痛起來,我說你還不快拔出來,他又不肯拔,只顧來回動,且叫小的拿起來跑過來。他又來叫小的

    第七十七回

    又用縴手掀起西門慶藕合緞子,看見他白綾褲子,西門慶一面解開褲帶露出那話來叫他弄,粉頭見根下來著銀托子,那話猙獰跳腦,紫絳光鮮,西門慶令他品之,這粉頭真箇低垂粉頸輕啟朱唇半吞半吐,或進或出,嗚咂有聲,品弄了一回靈犀已透,婬心似火,欲求講歡,粉頭便往後邊去了。

    拉近枕頭來解衣按在炕沿上扛起腿來就聳,那話兒上已束著銀托子,剛插入牝中就拽了幾拽,婦人下邊婬水直流,把一條藍布褲子都濕了,西門慶拽出那話來,向順袋內取出包兒顫聲嬌來蘸了些在龜頭上,攘進去方才止住婬津,肆行抽拽,婦人雙手扳著西門慶的肩膊,兩相迎湊,在下柔聲顫語,呻吟不絕,這西門慶趁著酒興架其兩腿在胳膊上,只顧沒棱露腦銳進長驅,肆行扇嘭,何止二三百度,須臾弄的婦人云蓬鬆,舌尖水冷,口不能言,西門慶則氣喘吁吁,靈龜暢美,一泄如注,良久拽出那話來,婬水隨出,用帕抹之,兩個整衣采帶,復理殘妝。

    第七十八回

    仰扇炕上,西門慶褪下褲子,扛起腿來,那話使有銀托子就幹起來,原來老婆好並著腿干,兩隻手扇著只教西門慶攘他心子,那浪水熱熱一陣流出來,把床褥皆濕,西門慶龜頭蘸了葯,攘進去兩手扳著腰,只顧兩相揉搓,麈柄盡入至根,不容毫髮,婦人瞪目,口中只叫親爹。

    這西門慶口中喃喃吶吶就叫:「葉五兒,不知道口裡,令不,那老婆原來妮子出身,與賁四私通,被拐出來佔為妻子,五短身材,兩個胎眼兒,今年也是屬兔的,三十二歲了,甚麼事兒不知道,口裡如流水連叫親爹不絕,情濃,一泄如注,西門慶扯出麈柄要抹,婦人攔住:「休抹,等婬婦下出替你吮凈了罷。」西門慶滿心歡喜,婦人真箇蹲下身子,雙手捧定那話吮咂的乾乾淨淨才緊上褲子。

    原來西門慶家中磨槍備劍,帶了婬器包兒來要安心要鏖戰這婆娘,早把胡僧藥用酒吃在腹中,那話上使著雙托子,在被窩中架起婦人兩股縱麈柄入牝中,舉腰展力。那一陣掀騰鼓搗,其聲猶若數尺竹泥沼中相似,連聲響亮,婦人在下沒口叫達達如流水。

    正是:

    照海旌幢秋色裹,擊天皮鼓月明中。

    有長詩一篇道這場交戰:但見

    錦屏前迷黿陣擺,綉幃下攝魂旗開,迷黿陣上閃出一員酒金剛,色魔王,頭戴囪紅盔,錦兜鍪,身穿烏油甲,絳紅袍,纏筋條魚皮帶,沒縫靴,使一柄黑纓槍,帶的是虎眼鞭皮簿頭流星槌沒羽箭,跨一匹掩毛凹眼渾紅馬,打一面發雨翻雲大帥旗。攝黿旗下擁出一個粉骷髏,花狐狸,頭戴雙鳳翹珠絡索,身穿索羅衫,翠裙腰,白練襠,凌波蔑,鮫綃帶,鳳頭鞋,使一條隔天邊,活絮刀,不得見,淚偷垂,容瘦減,粉面閻羅幃傍騎一匹百媚千嬌玉面,打一柄倒鳳款鶯遮日傘,須臾這陣上撲咚咚鼓振春雷,那陣上鬧挨挨麝蘭媛,這陣上膠溶溶被翻紅浪,那陣上刷剌剌帳控銀鉤,被翻紅浪精神健,帳控銀鉤情意垂,這一陣急展展二十四解任徘徊,那一陣忽剌剌一十八滾難掙扎,一個是使慣的紅錦套索,鴛鴦扣,一個是好耍的拐子流星雞心槌,一個火忿忿桶子槍,恨不的扎勾三千下,一個顫巍巍囪膀胛,巴不得榻勾五千回,這一各善貫甲披袍戰,那一個能奮精吸髓垂,一個戰馬叭嗒嗒踏番歌舞地,一個徵人軟濃濃塞滿密林崖,一個丑搜剛硬形骸,一個俊嬌嬈杏臉桃腮,一個施展他久戰熬場法,一個賣弄他鶯聲燕語諧,一個閉良久漢浸浸釵橫鬢亂,一個戰多時喘吁吁枕軟歪。傾刻間只覺這內襠縣乞炮打成堆,個個皆腫眉嚷眼,霎時下則望那莎草場被槍打倒底,人人肉綻皮開。

    正是:

    愁雲拖上九重天,一派敗兵沿地滾,幾番鏖戰貪婬婦,不是今番這一遭,就在這婆娘心口與陰戶燒了兩柱香。

    在炕上斜靠著背,扯開白綾吊的絨褲子,露出那話兒來,帶著銀托子叫他用口吮咂,一面傍邊放著果菜,斟酒自飲,呼道:「章四兒,我的兒,你用心替達達咂,我到明日尋出件好妝花段子比甲兒來,你正月十二穿。」老婆道:「看爹可憐見。」咂弄勾了一頓飯時,西門慶道:「我兒,我心裡要在你身上燒柱香兒。」老婆道:「隨爹你拈著燒柱香兒。」西門慶令他關上房門打裙子脫了上炕來,仰卧在炕上,底下穿著新作的大紅潞袖褲兒,褪下一隻褲腿來。西門慶袖內還有燒林太太剩下的三個燒酒浸的香馬兒,撇去他抹骨兒,一個坐在他心口內,一個坐在他小肚兒底下,一個安在他蓋子上用安息香一齊點著,那話下邊便插入牝中,低著頭看著拽,只顧沒棱露腦往來送進不已,又取過鏡台來傍邊照著看,須臾那香燒到肉根前,婦人蹙眉齒止忍其疼痛,口裡低聲柔語哼成一塊,沒口子叫:「達達,爹爹,罷了我了,奴難忍也」西門慶便叫道;「章四兒婬婦,你是誰的老婆。」婦人道:「我是爹的老婆。」西門慶教於他;「你說是來旺的老婆,今日屬於我的親達達。」那婦人回應道:「婬婦原是來旺的老婆,今日屬了我的親達達了。」西門慶又問:「我會不會。」婦人道:「達達會。」兩個婬聲艷語,無般言語不說出來,西門慶那話粗大,撐的婦人牝戶滿滿,被往來出入帶的花心,紅如鸚鵡舌,黑如蝙蝠翅一般,翻覆可愛。西門慶於是把他兩股拔在懷內,四體交匝兩相迎湊,那話盡沒至根,不容號發,婦人瞪目失聲,婬水流下,西門慶情濃樂極,精邈如湧泉,正是:不知已透春消息,但覺形骸骨節熔。有詩為證:

    任君隨意焉霞杯,滿腔春事浩無涯。一身徑藕東君愛,不管床頭墜寶釵。

    當日西門慶燒了這老婆身上三處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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